美联储“失去的十年”:大滞胀的政治经济学分析_凤凰网

后疫情时代美国经历的持续高通胀让人们回想起20世纪60年代中叶-70年代末的“大滞胀”。“它会再次发生吗?”成为市场关心的问题。如果2020-2022年的通胀只是另一个“大滞胀”时代的预演,那么无论是权益资产还是固定收益资产都将面临长期考验,而包含大宗商品在内的实物类资产将占优。在权益资产内部,成长将跑输价值和防御板块。那么,首先需要回答的问题是,“大滞胀”是如何发生的? 长期以来,我们过分地强调了1973年和1979年两次石油危机的冲击,而低估了政治-意识形态、经济-意识形态、货币政策和地缘政治在其中扮演的角色。 政治-意识形态层面 ,“大滞胀”时期,美国进步主义和民粹主义思潮高涨,集中体现在约翰逊的“伟大社会”构想当中,后疫情时代则是“拜登新政”——进步主义的回归; 经济-意识形态方面 ,前一阶段以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和“菲利普斯曲线”的经验关系为指引,稳增长和保就业是第一要务,通胀容忍度较高,后一阶段,现代货币理论(MMT)将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发挥到极致,其关于“财政赤字货币化”的主张为美国民主党进步派(如桑德斯和沃伦)的政策主张奠定了理论基础; 货币政策层面 ,70年代被认为是美联储…